颁奖结束。
辽东队大巴驶向球队在申城的驻地。
一行人要明早才能搭乘航班返回盛京。
车上闹闹哄哄。
所有人的兴奋劲还没过。
“四冠王”！
全世界范围，又有几支球队能达成如此成就。
不只是球员。
老帅商印、钱智松、范巴斯滕、詹蒂莱……
哪怕是克鲁伊夫和班克思老爷子，也乐得合不拢嘴。
秦风坐在最后一排角落。
盯着窗外向后倒退的璀璨灯火，默不作声。
“秦董，单赛季‘四冠王’啊！”
老帅商印坐过来，撞了秦风肩膀一下，“您怎么好像还不满足？”
“商指导……”
秦风没有转头，车窗外灯光明灭，打在脸上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阴晴不定。
“你有想过，赛季‘五冠王’吗？”
“‘五冠王’？”商印疑惑道：“哪还有比赛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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